两人就这样安静了一刻钟,直到陆文玉看完供词,才抬头活动活动脖子,兴致缺缺的问“牧之啊,依你看来,京城的胡人刺客清干净了吗?”
“怎么可能清干净了,无非就是起到了震慑作用而已。想清干净,难!”赵就把内心想法和盘托出,语气无喜无悲,反正不关自己的事,大胆说呗。
“是啊,难啊!”陆文玉无奈站起来,背着手踱步。
两人正沉默着,于介霖推门进来,恭恭敬敬把一叠供词放到桌子上,恭敬道“五爷,刺客都审完了,没什么有营养的东西,和前天的刺客供词大差不差。那些官员要不要接着审?”
“审!接着审!”陆文玉转身果断道,桌子上的供词看也不看,只是用手指轻轻敲着桌子。
于介霖点点头,转身出去吩咐手下人。陆文玉紧紧盯着桌上的供词,一言不发,脸上表情沉重。
过了一会陆文玉好像想起了什么,抬头对赵就说“小侯爷也关了一天,明天就放了吧,暖香阁也是,这些无关的人就没必要浪费咱们的时间了。”
说着陆文玉思考了一番,接着问“王礼卿醒了吗?”
“死了,刺客在刀上淬了毒,昨天天没亮就断了气。”赵就如实回答,
陆文玉愣了一刹那后,悠悠叹气。
“可怜人啊。”
“你和介霖盯着,那些官员的供词不要漏了风声,我带着供词进宫面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