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刀刚被打落,赵就便跟着飞刀出来,还是熟悉的淡绿色手掌,轻轻推出,就像一阵迎面拂来的春风。
这一掌虽然轻,但是极快,里面好像蕴含着极浩瀚的真气,在拓跋戎眼里是这样的。
他挡不下!
这是拓跋戎心里的唯一的想法,但是刚刚出拳打落飞刀,此时正是旧力已去,新力未生的尴尬局面。拓跋戎想躲却躲不开,只能鼓起真气,尽力挥出一拳。
困兽之斗!赵就不禁冷笑,老子精心设计为的就是这一刻,如果真让你轻轻松松挡下了,哪岂不是显得我很无能?这是万万不能允许的!
想到这里赵就手掌微微偏斜,隔开拓跋戎挥出的拳头,另一只手迅速拍出,破开拓跋戎护体真气,硬生生拍在拓跋戎身上。
“开碑!”
随着赵就话音落下,拓跋戎像一只煮熟的大虾一样倒飞出去,半空中喷出一团鲜红的血雾。在雪地上划出一道很深的痕迹,拖行了很长一段距离,最后仰面朝天无力倒在地上。
“栽了!”拓跋戎嘴里,鼻孔里已经流出鲜血,真气灌进体内让他周身真气紊乱不堪。一丝丝诡异的真气甚至钻进各处大穴,让他连真气都难以运转。
刚喘匀气息,稍稍缓解了身上的疼痛,几把飞刀便如约而至,正中拓跋戎身体。拓跋戎闷哼一声,嘴里忍不住又喷出一口血,只是这口血已经不再猩红,而是发黑。
“你往飞刀上淬毒?吗的齐人就是贱种,只会搞这种下三滥手段!”
“什么话什么话?咱们是在生死厮杀,能杀人的手段就是好手段!你不会觉得我不用毒你就能打得过我吧?不会吧?”黑暗里赵就的声音里听不出一点怒意,只有无尽的讥笑和嘲讽。
说完赵就从黑暗里慢慢走出来,在拓跋戎五步外停下脚步,脸上还是淡然的表情,好像杀拓跋戎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拓跋戎眼前已经有点发黑,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,嘴角、鼻孔、耳朵和眼角流出黑血,显然已经毒气攻心。看到远处还警惕着自己的赵就,拓跋戎心里悲戚不已,到这时候了都还这么谨慎,看来自己死得也不算冤嘛。
“能告诉我,这是什么毒吗?”咽了口嘴里的血,拓跋戎试探着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