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已经紧锁,话虽然不好听,但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。想当狗也得有人收啊,一条野狗就是把狼咬死了也没用,该饿肚子还得饿肚子。
没听说野狗驯化人的,只听说过人用几块骨头就驯化了野狗。
毕竟是在昭狱接受过再教育的人,其中关窍郑容卿立刻就想明白了,“你的意思是?”
两人同时抬手指着天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“这种事是不是太大了点,我只是个读书人。”
话里话外透出的,只有“怕死”两字。这倒是让赵就多了几分欣赏,怕死是好事。一个人只要怕死,就会小心做事,就能少出岔子。
“你身边不是有我吗”赵就笑眯眯的许下个不是承诺的承诺。他相信郑容卿是聪明人,能明白话里的意思。
都说到这个份上,郑容卿哪还不明白。赵就一个四品能决定什么?无非是赵就身后还有个陆文玉,而陆文玉身后是谁?
不言而喻!
两人各自盯着对面,从眼睛里已经读出明白对方的意思。赵就从怀里拿出那块镇抚使的腰牌,放在台阶上,笑道“驸马爷可以再想想,一桩生意要是连讨价还价都没有,不完美!”
“想的明白的话,带着令牌来墙根胡同找我。”
“在下贸然上门,实在是打扰,还望公主见谅,不要为难无关人。”
拱手行礼道歉之后,李旬果断起身往外走。
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清楚,有点留白反而更美。赵就相信郑容卿不会放过这个机会,如果郑容卿真是能看淡的人,就不会跟他聊这么久,也不会问最后那句话。
至于公主,如果郑容卿连枕边人都搞不定,要他有什么用?
一连两天,赵就正常点卯,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其实升官也没什么好处,只是换了个值房,由原来的二楼换成跟三爷一样的独立值房。
其他的几乎没有什么改变,或许是昭狱本来就不忙,又或许年关将近,没有多少忙碌。还是跟以往一样,点卯,喝茶,回院子。
京城风平浪静,刺驾宛如雪里刮过的一阵风。只是吹到身上的时候感觉刺骨般寒冷,吹过之后便没了感觉,雪还是雪,冷还是冷,一切如常。
第三天下午,赵就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