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不可!镜慧师太在汴州,佛门同气连枝,我等连招呼都不打就参与进去,有损佛门情谊。”烂坨寺派来的小宗师一向以能考虑全局着称,此时也想得更加全面。
“那怎么办,我们就看着吗?别忘了,我们两寺老祖也是大宗师,不惧她镜慧!”
“慎言!师兄这话切不可在外面说,其中责任我等背不起!”烂坨寺的小宗师急忙提醒道,他可不想惹上一个大宗师。
苦禅寺的小宗师也觉得不对,刚才是急躁之言,经过提醒清醒了过来,默念一声佛号“阿弥陀佛。”
幽幽道“那依师兄看,接下来我等又该如何?是等镜慧师父走后”
“那时太迟了!”
“师兄想法如何,说来听听,我也好向寺里去信。”
烂坨寺的小宗师目光沉沉,斟酌再三,果断道“先让佛子去汴州,有镜慧大师在,也能护其一二,而镜慧大师想必也不会过多为难徒孙辈的弟子。”
“只是我等要和弟子交代清楚,浅尝辄止,不必深入,一旦有风吹草动,先传回消息,再做决定。”
“如此甚好!”
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,各自交代自家弟子后,急忙给寺里去信说明情况。
临江楼顶楼里,玉衡急匆匆的推门进来。
对坐的天玑、天枢两人被吓得茶杯都没端稳,急忙问道“玉衡,你不是在汴州吗?发生了什么事,怎么这么焦急?”
“小宗师出手了,还有个大宗师!”玉衡言简意赅,但语气里满是无奈。
“什么?”两人异口同声,连忙让玉衡详细说明经过。
片刻之后,解释了一遍经过的玉衡口干舌燥,忍不住喝了几大口茶。
随后忧心忡忡的问道“怎么办?咱们得拿个主意啊!”
“往京城去信,时间赶不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