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。
九人里只有玉衡服了毒,其他八人的毒药肯定还在身上。
没理由只给玉衡一个人,其他人却很放心。不会。
可惜的是赵就找了一遍,还是一无所获。
他也没了办法,只好把其他八具尸体也收进空间里。
唉,可怜的空间,在赵就手里都快成停尸间了。
尸体收了,面具也没有理由不收。他干脆一个个捡起或碎成很多片,或被从中间裂开的面具。
挨个丢进空间里。
在拿起第六张面具时,突然摸到面具鼻下有处凸起。
顿时大喜,连忙把面具倒转过来,借着微弱的月光看了看。
果然看到镶嵌着一粒蜡封的小丸子,虫卵大小,通体发黑。
看来这就是玉衡服下的毒药了。把面具收进空间后,笑了笑,弯腰捡起最后一张面具。
随后脚下一点,真气运转,朝着汴州城里掠去。
尽管今晚没有将他们一网打尽,但收获依旧不小。
至少,知道对方组织的全貌,和他们来江南的目的。
要是玉衡没撒谎的话。
京城锦衣卫衙门。
陆文玉难得的没有在悠闲喝茶,反而满脸愁容的敲着桌子。
桌子上,静静放着两张写满字的纸。前前后后陆文玉已经看了三遍,却依旧眉头不展。
信是朱雀送来的,八百里加急直达。信里说了两件事,一是赵就被刺杀,原因不明,动手之人身份不明,但赵就并无大事;二是镜慧师太出现在江南,意图不明。
让陆文玉心忧的,是第二件事。
他虽然没和镜慧交过手,但其大宗师修为却是做不得假。
没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,大宗师都忍不住了吗?还是说,这些年佛门没出天赋异禀的弟子,大宗师后继无人,急了?
他想不明白,但在他的记忆里,锦衣卫这些年没杀多少佛门弟子,特别是净清庵的。
可净清庵反倒是最先坐不住的,难道其中有不知道的隐秘?
这样看来,是要去一趟汴州了。
陆文玉叹了口气,对门外喊了一句。
“来人,备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