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个说法?”
赵就这可就听不懂了,自己都没见过他俩,给什么说法?有什么说法好给?真是,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
对于赵就的反应,宝树早有预料。从容海手里接过包裹,放在茶桌上打开,里面赫然是几支箭矢和一把绣春刀。
见赵就还是满脸疑惑,宝树只好把话挑明了,“临安城外山寺后院,苦禅寺和烂坨寺几十名弟子被人杀害,在现场发现了这把绣春刀和这些箭矢。”
“然后呢?”赵就不屑嗤笑,放下茶杯问道:“给你们什么说法?凭这几根箭、一把绣春刀,完给你们什么说法?该不会你们以为……是我杀的吧?”
赵就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,甚至是嫌弃。谁杀的找谁去呗,又不是我杀的!
旁边的容海连忙笑道:“当然不是大人,我等怀疑是那位姑娘杀的,所以特地来跟赵大人讨要个说法。”
姑娘?朱雀吗?赵就瞥了眼朱雀,认真问道:“有何证据?”
“我寺小宗师能止体内,还残留着焚天宝鉴的真气。而我寺弟子,又清楚看见那位姑娘使出过焚天宝鉴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你们认为,人是她杀的。对吧?”宝树话没说完,便被赵就指着朱雀打断。
“是。”两人异口同声。
赵就摆摆手,让朱雀站过来。搂着朱雀的腰,顺手把桌上的绣春刀丢到他们面前,平静说道:“把刀捡起来。”
宝树和容海面面相觑,拿捏不准赵就话里的意思。所以不知道捡起来好,还是不捡得好。
没有理会两人脸上的犹豫,赵就指着地上的刀,朝两人挥挥手,道:“来,捡起来,捡起来。”
“没听见吗?我让你把刀捡起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