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都模模糊糊,不清不楚。
满脸不悦的放下信,笑道:“要是只查出了信里写的,那不好意思,我一枚都不会给你!”
“你想要什么?”望舒声音里明显带着些愠色,看向赵就的眼光里有些不善,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感觉。
她垂了垂眼眸,压制下去心底的火气,咬牙切齿盯着眼前的男人。这个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,卖了乖还要再占点便宜的男人。
要不是一来丹药确实好用,二来自己目前确实杀不了他,哪会让眼前占了自己便宜的男人活到今天?
想到那天,望舒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有点浮出心底。如同平湖死水的脸上微微起了些波澜。
“至少至少你得查出来,在楚州放火的人是谁,为谁效力吧。”赵就喝着酒,感觉到了望舒身上若有若无的杀气,语气都放平缓不少。
“光查到不是河西的人没用啊,美人!”
唉……望舒眼底杀气消失,无奈道:“实话实说,很难查得清楚放火之人身份!如果不是你说不是锦衣卫做的,我都怀疑是你们自己做的了……”
额。赵就摇摇头,斩钉截铁的说:“别的不敢说,但肯定不是我们自己做的,官仓不是小事。”
“好吧。”望舒同样摇摇头,颇为无奈。
沉默片刻,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,突然问道:“倒是其他两件事,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?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第一件事,陆文玉去景州见了河西督抚柳桓舟。”
原来河西督抚叫柳桓舟啊。赵就恍然大悟般点点头,陆文玉去见河西督抚,大概率是为了出兵北征的事宜,没什么奇怪的。
说道:“继续。”
“第二件事嘛。临安山寺里,烂坨寺和苦禅寺弟子被杀你应该知道了。”
“知道,有蹊跷的地方?”赵就直视她的眼睛,问道。
望舒点点头,“有,而且很多。”
“从现场看,两寺弟子一同结了大阵,而且维持了很久。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,大阵突然被打破。”
赵就听得云里雾里,放下酒杯不耐烦道:“直接说重点,怎么打破的?”
“从外部!”望舒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