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严肃认真。
“无生老母和书生的情报,已经去楚州大牢验证过了。我半刻不敢耽误,第一时间跑回来禀报,应该不迟。”
“好!”柳层楼拍手大喜。
吩咐道:“周伯,靠岸。我要去一趟兵营,跟父亲详细面谈。快!”
背剑老人运起真气,船行如飞,眨眼便到岸边。不等船停稳,柳层楼脚步匆忙跑下船,爬上岸边的马,急急忙忙往景州城疾驰。
背剑老人和青衣来人运起真气,在前面开路。有两人保驾护航,一路畅通无阻,直奔城北兵营。
“二公子,下马!”巡逻兵卒抬手喝止。柳桓舟有规定,来访者皆需下马步行,亲儿子也不能例外。
将马鞭丢给兵卒,焦急问道:“将军可在?”
“在校场。”
得到准确位置,柳层楼不再回话,拔腿就往校场跑。可他无军职在身,不好进校场,只好让校尉通报。
少顷,一身老旧铁甲、腰胯弯刀的柳桓舟走了出来,皱眉问道:“有何大事?如此焦急。”
“爹,能否找一私密处?”柳层楼问。
“跟我走吧。”柳桓舟虽然有所疑虑,但还是带着柳层楼走到一处房间。抬甲坐下后,好奇问道:“练兵乃军中重要,半点都耽误不得。有什么事,赶紧说!”
“是!”柳层楼点点头。
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复述了一遍,再将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,“爹,咱们可以暗中推动,将那名胡人送回北胡。这样胡人有了防备,我们便有理由与胡人相持对峙,不动兵戈!”
柳桓舟面色平静的听着,为难坐得舒服,双脚左右敞开,一手放在椅子扶手上,一手按着刀柄。静静思考了好久,才微微点头,喊道:“来人呐,去把刘先生喊来。”
片刻,刘先生脚步轻快走进来,行礼道:“将军,叫刘某人来,可是要商议出兵大事?”
抬头瞥见一边站着的柳层楼,又补了一礼,抱歉道:“二公子见谅,某人眼拙,没看见二公子。”
“无妨。”柳桓舟大手一挥,偏头看向柳层楼,说:“我儿,把事情跟刘先生说说吧。刘先生心思缜密,正好分析分析。”
柳层楼点点头,又讲了一遍。刘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