焰跪在擂台上，双目无神，还没从失败的情绪中走出来。
苏如烟的声音传来。
“按照校规，该道歉道歉，终结这场闹剧吧。”
根据第8条校规，不论对错，擂台赛的败方，就要给胜方道歉。
这一刻，这条被诟病多年的校规，似乎变得顺眼了许多。
王焰抬头环顾四周，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。
众人的群嘲和唏嘘，导师的叹气和摇头，院长的冷漠和嫌弃
最后，王焰看向肖星宇，扭曲的脸逐渐憋红。
憋了半天后哦，王焰艰难吐出几个字。
“肖同学，对不起。”
这句看似简单的道歉，让王焰失去所有的尊严。
人们的嘲笑声，就是践踏他尊严的脚印。
毫无疑问，经过这一战，王焰就是全校最大的小丑，沦为同学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