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了,您看是现在过去吗?”
严景仁来到楚玄跟前,如同变了一个人,笑着说道,丝毫没有刚才的霸道。
众人完全蒙了。
楚玄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
“严院长,您是不是被这小子骗了,他凭什么受到您的尊重,我父亲可是大学教授!”
那卷发女人完全接受不了这种局面,急忙说道。
“教授的职责是教书育人,不是拿来显摆的,如果要显摆,以楚公子的身份,教授在他面前一文不值,就连老朽在他面前,也要俯首帖耳,恭敬有加!”
“这这怎么可能?”
听到严景仁的话,不只是卷发女人,就连赵东来他们,也是震惊不已。
震惊过后,赵雅似笑非笑地看向卷发女人:“刚才有人说,不与夏虫语冰,不与井蛙语海,不与凡夫论道,不与蠢货辩论!
这句话说得很好,我记得楚玄哥哥,似乎一句话都没有争辩,只有你们叽叽喳喳聒噪个不停!
现在到底谁是夏虫,谁是井底之蛙,谁又是凡夫蠢货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