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说什么。”
漠北佯怒瞪眼:“”他倒也没真生气,就昨晚上那家伙跑回来那样儿,借一套旧衣服给这个负债20多万的穷室友穿,也不打紧。
田野单手搭住对方的肩膀,信誓旦旦:“兄弟你放心。我田野我穿你的衣服、洗你的肥皂、刷你的一卡通等等等等,所有的嫖资,等我飞黄腾达了以后,一定加倍还给你。如果我这辈子飞黄腾达不了,那等你死了以后我连本带利烧冥币给你。”
“田野,你好像个土匪。”海子发表观后感。
田野指着自己的鼻子,朝海子开黄腔:“我以前是雇佣兵,不是土匪。哦对了,你的那位金主爸爸要打手或者保镖不?我能打能扛能杀,价钱好商量。”
这话提醒漠北了,他随口问:“田野,你不是说你是受人雇佣而来的吗?你弄坏雇主一辆豪车都不放在心上,可以让雇主借你钱呀。”
田野面露难色,支支吾吾半天,才说:“那个,那个,我让我家少爷已经破费很多了。”
漠北:“他给你花了多少?”
田野正经回答:“20来万,对他而言也就洒洒水。但我寻思吧,既然我回国就从良了,还是该凭自己的本事堂堂正正赚钱,就从《刑法》开始。”
漠北:“我觉得你对【堂堂正正赚钱】肯定有什么误解。”
海子附和:“【从良】也是。”
田野从背包里翻出一枚不知道是哪国的硬币:“我只剩下这枚钢镚了。从现在起,一切都得从零开始。”
海子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,谨慎地问:“你们一起睡了大半天回笼觉,不会是因为没钱吃饭,才一直躺床上的吧?”
漠北:“请把【一起睡】这三个多余的字去掉,谢谢。而且刚刚我已经在一卡通里充钱了,我已经吃得起榨菜加白馒头了。”
田野的肚子咕咕叫,以做回答。
海子头上滴下冷汗:“要不,我请你们去食堂吃晚饭吧,虽然我钱不多,但一顿两顿还是请得起。”
要脸的漠北咽了口口水。
不要脸的田野已经开始两眼放光。
说走就走,三人起身准备出门。
忽然间,屋外传来开锁声,随后房门被重重推开,板摔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