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集合完毕,众人上车。
漠北和田野坐一块儿,仓央废材和海子坐一块儿,四人两排紧挨着。
废材如同被拉出去遛弯的哈士奇,趴在窗上,对窗外伸出舌头,迎着秋风。
“哥们,省着点力气,待会儿到了军营,有你们累的时候。”坐在后排的田野假寐养神中。
“还有多久才到啊。”废材显得有些迫不及待。
田野:“越晚越好!这样的话,我家饭票就能少受点罪。堵车堵在路上15天我都愿意。”
他又补充了一句:“当然,我是完全不心虚的,纯粹担心我家饭票而已”
漠北开始琢磨为什么自己的外号前边儿又莫名其妙多了个修饰语。
“我们第1天中午到,第15天上午汇报表演,也就是说我们实际上只待14天。”海子冷静分析。
“这么一说,我也许能挺过去,可能白绫也就用不上了。”废材心存侥幸。
田野问:“既然知道自己可能挺不过去,为什么你还满怀期待呢?”
废材的眼神格外清澈:“因为我就是我——仓央废材,就算背负着巨额债务去集中营慷慨赴死,也要保持微笑着。”
就凭这句话,室友三人同时对这个家道中落藏族富三代好感度up。
——剧透小剧场——
11个月后,天涯海角市,
一座不知道是什么旧建筑的顶楼阳台,摆放着一个浴缸。
在漫天的星空下,远处的波涛声中,海子光溜溜泡在浴缸里,有人满足地躺在他怀中。
海子接了个电话,叹气道:“漠北打来的。废材人在世界屋脊,那家伙又在作死了……这次还把沈清瑶也给捎上,看来,我们俩得即刻启程去一趟世界屋脊。”
怀中人:“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