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壶不开提哪壶,漠北严肃纠正:“沈清瑶那不是在敲诈我,是差点就能把我从某飞车党的诱拐当中解救出来。”
田野憨笑,笑得心满意足:“到头来你不还是被我拐跑了么。”
漠北不开腔,在他看来那晚被拐跑,其实也还可以。
田野接着道:“我第一眼看到你小子,就觉得很投缘,当时本来只是想行侠仗义一把,结果听见你也是去柳林财大报到的新生,我心里突然就高兴了一下下,所以决定载你一程。后来得知咱俩一个专业,我更高兴了。”
“为什么我就高兴不起来呢?”漠北凝眉咧嘴45°望天,口是心非中。
田野才不管对方是不是口是心非,在他眼里,漠北的任何小表情都可谓一道风景。
田野:“报到当晚,我俩拿到寝室房号的时候,我还幻想会不会和你这小子同一个寝,结果发现一字之差……还有点儿小失落。后来发现自己走错宿舍,我其实还挺高兴的。破窗而跳的时候我还在笑。”
漠北:“兄弟,你重新定义了【一字之差】。那根本就是一模一样的好伐。”
“兄弟?”田野忽然愣住。
漠北开玩笑:“啊对对对,你不是我兄弟,你是嫖客,白嫖那种。”
田野挠挠头:“e嫖客应该比兄弟更亲密一些吧,毕竟负距离交流过。所以你非要称呼我为嫖客,也不是不行。”
漠北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,还扑腾一声跳进去。
田野带着愉悦的表情问:“你没去上课,是为了照顾宿醉的我?”
漠北:“别误会,我只是在等确定你什么时候醉死在宿舍,就可以第一时间发朋友圈昭告天下我保研了。”
“漠北~~~”田野在对方说话的时候一直认真看、认真听着,等到对方说完,才慢慢又喊了声对方的名儿。
漠北:“嗯?”
“你故意讲笑话,是不是在掩饰,在紧张什么?”田野本想这样问,但他没有问出口。
“没什么,就是想喊喊你,你的名字,喊起来特好听。”这是田野嘴里最后说出来的。
一句之差,严重拖延了本文的进度。
如果没人提问、没人引导,此时的漠北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