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畔的春风:“三位小哥哥,小哥哥~~诶,就是你们三位,快过来呀。瞧你们仪表堂堂,我们社团正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才。”她边说边逗趣地用扇子从自己的脖子缓缓下抚到胸膛,同时扭曲着身子。
废材张大嘴傻眼,颅内小剧场飞转。
田野鄙夷万分,寻思还是自家饭票讨喜。
废材的心脏怦怦直跳,他怂恿两位伙伴:“走走走,我们过去瞅瞅,别辜负了姑娘的一番热情。”
田野带着一丢丢不正经,邪魅拒绝:“没兴趣,我有饭票了,对于【白嫖】这件事,我向来很专一。”
漠北冷静曰:“别过去,这几位学姐,无事献应勤,非奸即盗。”
废材:“奸?e……如果她们非要这样对待我,我、愿、意。”说罢连人带魂被勾了去,却被漠北一把逮住。
正当漠北思考要不要让田野把废材打到清醒为止时,学校保卫科的一大队人马提前一步光顾了【刺绣社】的摊位。
保卫科带队老师:“你们今年又在这里假借招新的名义搞非法集资?拉人头去卖什么手工刺绣品?怎么就不知道悔改呢?难道忘记你们会长是为什么留级的?她今年都回头是岸、金盆洗手退社了,作为小喽啰的你们还冥顽不灵!”
红色汉服大姐艰难交涉:“我们社长不是自愿退社的,她是被她妹妹以昆仑派绝学【红砂落雁掌】暴打一顿,逼着用血书写的退会申请。再说了,会长大人虽然隐退江湖,但我们传承了她的衣钵呀~~另外,再给您科普一下,我们【刺绣社】有实体产品,而且从来不搞老鼠会这种低端业务。我们只给社员洗脑,从不禁锢人身自由,不算非法集资。”
保卫科带队老师示意队友们掀摊子抓人:“跟我走一趟吧,去给教导主任科普科普。”
红色汉服大姐大不服抓捕,当街撒泼:“来人啊,救命啊,学校老师打学生啦,赔医药费啊~~来人啊,救命啊,学校老师污蔑学生啦,赔精神损失费啊~~来人啊,救命啊,学校老师凌辱学生啦,赔私了费啊~~”
保卫科老师已经见怪不怪,直接把人架走。
田野杵在原地:“这女人的说话口吻和行为作风,让我觉得很眼熟。”
漠北对此的评价只有两个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