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算。”
田野若不是双手麻木得没有知觉,真恨不得起身把病床直接抡对方脸上。
杨阳提议:“北呀~~你和田野今儿个都冷着了,要不晚上我叫个火锅外卖?咱们四个在这儿好生暖和暖和。”
“又是火锅~~”漠北叹气,忽然间有发现师哥所言有问题,“四个?我们明明只有三个人呀。”
“这儿还有一位~~铛铛铛铛。”杨阳拉开了最靠窗户病床的帘子——满脸缠着绷带、手夹着固定板、脚打着石膏、杀气未散的绷带怪人出现两位少年面前。
漠北惊讶:“程经理!你怎么也在这儿?而且还伤得这样重?”
程钦蔑视了一眼杨阳,然后用臃肿的嘴断断续续回答道:“比起我,当场报废的,新车而言,我,算是,幸运的。”
杨阳:“大舅子,嘴疼就少说话,多休息。”
程钦反问漠北:“你们、又、为什么、来这儿、寻死?”
漠北:“院长发来消息,说师哥的脑袋被驴踢了,让我来瞅瞅是死是活。”
程钦都这副模样了,还不忘嘲讽:“哼!我看、是你的、脑袋、被驴、踢了、才来的。”
漠北也有同感,他深刻反省。
程钦亦自我反省,补了一句:“我也是。”
——剧透小剧场——
“你不是怕冷么?居然还不用脑子往池子里跳,我自己又不是趴不上来。”
“废话!你掉水里了,我能不跳吗?换做是我掉水里,你”
“我可能会犹豫几秒。”
“你特喵的居然还犹豫?犹豫个锤子!不准跳,我自己又不是爬不上来。”
“”
“遇到危险别管我,保护好自己就行,知道不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这家伙,就是仗着我舍不得揍你,倔得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