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不稳,一只手抓握着对方的手掌,一只手圈住对方的腰。两人贴胸,站在月光之下,站在众车之上。
漠北的眼珠子就像有磁力,吸引着田野的眼、田野的心、田野的魂,让其没办法移开半毫米。
田野越发搂紧饭票,直到搂得对方腰疼。
漠北被勒疼了,却没有开口告诉对方。都说了,这家伙宠自己腿部挂件很没底线。
寒风萧瑟,自山顶而来。
山林峭石呼呼、夜雾露珠凄凄。
田野冷得抖了一哆嗦。
漠北这才稍许挣脱两人的紧拥。
“山里夜凉,我们还是进酒店去吧,别把你给冻着了。”漠北顺着车面,跳到地面。
田野居高临下呆望着,心里摆烂着:“妈了个巴子,这张饭票说什么也得揣一辈子。”
他一跃而下,跳到漠北身边,连膝盖也不带弯一弯。
见田野跟上了,漠北挪步,但胳膊却被对方拉住。
野小子的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。
“怎么了?还有什么事儿?有什么事儿,我们进屋说,外边冷。”漠北冷不冷是一回事儿,他担心野小子冷不冷是关键事儿。
田野不冷,田野心头有把火,烧得特别热。
“进屋漠北你今晚最好别跟我单独一个屋。你如果跟我进了一个屋,恐怕就不是【说什么】这么简单了。”行文至此,田野总算硬气了一回!
寒风又至,吹在漠北耳边哗啦啦的。
“走吧,我们进去。”漠北的另一只手,拉住田野拽着自己胳膊的手,是意义不明的应和,是不清不楚的安抚。
田野顺着漠北的拉扯,移动了脚步。两人从停车院坝来到酒店大门前。
与其说这是间酒店,不如说是一间风格凸显的民宿——纯中式唐派的四层楼建筑,雕梁画柱、飞檐斗拱、青瓦红木、朱漆绿栋。两个大红灯笼高高挂,一块金匾居正中,颜氏楷书(颜真卿)方正平直,写着两个甚好辨认的大字:【瑶池】。
建筑外形构造说不上恢弘大气,但绝对精致玲珑,在周遭立体多面的灯光照射下,别有一番古代奢靡之韵。
走进大堂,里面热闹非凡、宾客如云。凡是能坐下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