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,他两手本想搭在苍芸肩上,但刹那的犹豫后,只是握住了苍芸座椅的靠背。他似乎明白对方是在看什么。
苍芸将目光从海子身上移开,再次瞥向窗外,心里暗骂自己害臊个什么劲儿,以前的女侠风范哪儿去了?!
海子:“大师兄喝酒真厉害~~废材那家伙号称千杯不醉,非得和师兄斗酒,结果最后还不是吐了我一身。”
苍芸:“大家都是远道而来的贵客,按我们这里的规矩,如果主人不喝趴下一整桌,这宴席是散不了的。”说完,她没有听到海子回话,反倒是响起了远离她方向走的脚步声。猛然回头,见海子正背对着自己,越走越远。
“你去哪儿?!”苍芸声调一时没控制好,显得有几分焦急。
海子停下脚步,半转身,抬了抬左手拿着的毛巾:“我把毛巾放回浴室。”
“哦。”苍芸莫名提起的心,又重新放了下去。
海子眼中尽显温柔,或许这近20年来,连他自己都不曾见到过自个儿今日的这般温柔,他不善言辞,只能凝眸深望对方片刻,然后点点头,权作安抚。
海子进到浴室,放下浴巾,重新走出来。这不到10秒的时间,离开苍芸的视线,都让苍芸觉得好生漫长,而且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忐忑。
海子很随意地从梳妆镜前拖过一个圆木独凳,坐在书桌的侧角,斜临着苍芸。他双手抓着凳沿儿,扭头与她聊起天:“这回比武招亲,你下狠手,应征者都怕得要死,好多想人打退堂鼓,就是怕得罪你们昆仑派。”
话说到这儿,屋外传来大师兄响亮的声音:“哟,师父!都这么晚了你咋还不歇息呀~”
二人回头细听,发现并无后续对话,但隐约可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,不觉同时扑哧一笑。
“我必须得下狠手呀,多打残几个,才能断了江湖上那些应征者的念想。”接着刚才的话题,苍芸回答得倒也实诚。
苍芸:“我师兄师姐都无意继承家业。大师兄如果不是高考落榜,不得已留在昆仑,早就飞了。去年我和我爸冷战就是因为他想让我回家相亲,招个女婿入赘,我不干。”
苍芸也有小女生羞赧的时候:“因为……那个时候,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