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费神还不安全。我家饭票以后要去哪儿,我负责开车。”他摸摸漠北的头,宠溺地说,“咱们不去遭那罪,你就负责坐在副驾驶当个享清福的美男子就得。”
废材用事实数据吐槽:“根据统计,发生车祸的时候,坐副驾驶的人被创死的概率比驾驶员更高。”
田野听了这话,扬言要创死某个乌鸦嘴。
乌鸦嘴怂。
田野搂搂抱抱他家饭票,赌咒发誓如果真出车祸,他就算把驾驶座撞个稀碎,也会保证副驾驶安全的。
仓央废材无声嘟囔,抗议室友撒狗粮。
海子默默举手:“废材,我和你一起报名。”
废材特别高兴有个伴儿。
海子腼腆地说:“我现在有未婚妻了,学个驾照以后带老婆孩子出游什么的,也方便些。”
特喵的,又一份狗粮猝不及防塞废材嘴里了。
时间过去了一周多,
5月8日,
一位驾校教练忧郁地蹲在凛冽的寒风中抽着烟,脚边满地尽是残烟蒂。
他历经岁月的脸庞上勾勒出无尽的沧桑,浑浊的眼珠遥望远方。
他浑厚的嗓音穿越历史的长河,以空鸣而深沉的语调缓缓道来:“我,见证过无数教练车的新购与报废……也目睹过无数马路杀手的诞生与灭绝……三十年来,我曾认为不分油门和刹车的女司机是驾驶界最可怕的存在。直到你们出现在这里,才打破了这一刻板印象。”
坐在教练旁的仓央废材轻拍着他的背:“我不就是撞坏了几辆教练车嘛?你没必要这么悲伤吧。”
教练侧过头,双目凝重地看着他,声音几近颤抖:“几辆?两辆车可以说是几辆,九辆车也可以说是几辆。只不过你恰好取了上限。”
废材用诚恳而坚毅的眼神回望着他:“教练你要挺住,要坚持。你要知道,把我教出道儿,你就解脱了。”
教练:“我死了也算解脱。”
废材东张西望:“我们这儿真的没其他教练车啦?”
教练左手揉着太阳穴,右手指向远处:“送去维修的车得个把星期才能回来,那一辆是最后一辆……”
“哐当,吱~~~~~~~”教练所指的方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