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废材也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。”
“我呢?你都给他们理由了。”田野仰面而笑,“你不给我一个什么冠什么禽兽的理由?”
漠北:“你还需要理由?我俩现在不是单独睡一屋的吗?”
田野上抬弯曲手臂,去捏了捏漠北的耳朵,别无他意,就是想捏捏,轻轻捏捏,手感很舒服。
“饭票,你这家伙,真讨我稀罕。”田野心态平静惬意,忽略掉住宿条件的堪舆。
漠北顺毛,让田野随便捏自己的耳朵,对方没有使半分力气,轻柔舒缓、酥麻痒痒,也渐渐停息。漠北何尝不也是在享受呢?
漠北凝视着天花板,良久,以极为刻意的平淡口吻问与自己抵着天灵盖的野小子:“田野,我们现在真的要睡觉?”
问话出,没反应。
数秒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,
还是没有半点儿反应。
漠北支撑起上半身,回头望。
田野捏耳朵的手已经垂在凉席上,双眼紧闭,气息均匀,居然真睡着了。
漠北笑了笑,不知道是笑自己运气不好,还是笑田野运气不好。
重新躺卧,听着田野的呼吸声,以及脑袋传来的微微颤动,好有安全感。
漠北用脑袋使劲顶着田野,更加贴紧几分,他觉得这样睡得更安稳、更踏实。
这对小情侣,总是错过点儿什么。或许,小小的错过只为了以后更多的幸福吧。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。
——剧透小剧场——
斯陋室,惟汝馨。
——漠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