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动一动的,他45°望天认真思考了一番,回答:“应该是我的职业病犯了,以前的老习惯,一时半会儿改不了。”
漠北:“什么职业病?”
田野:“那些年在队里,每逢执行重大危险任务的前夕,我们都会放开了嗨,因为谁也不知道过了今晚还有没有明晚。”
漠北:“”
此时田野猛地把蜈蚣囫囵吞下肚,紧张兮兮地举起单手发誓:“饭票你要相信我,我绝对不像我队友他们那样变着花样找乐子嗨。我是有原则的,至今为止我都还是个雏儿。”
说到这儿,他想起暑假时在林场的淋浴间,漠北一时冲动对他做过的事情,本想补一句:“就我俩暑假洗澡时,你捋我那样的事儿,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但田野没有说出口,他担心漠北尴尬下不了台。
漠北被对方的紧张样儿逗笑:“那么说来,第一个猥琐你的人,是我咯,就是暑假在林场浴室那回。”
田野很惊讶,漠北居然自己说出口,没有避讳。这俩月,田野都故意避而不谈的。
漠北拿起石桌上的酒瓶,在田野喝过的瓶口也嘬了一口,随后置瓶于桌上,手指有节奏的敲击桌面,低着头,似乎在思考问题。
思考完毕,正视田野:“这次去缅北,真的那么凶险么?”
田野:“嗯,程钦那家伙,真不是一般人,估计会胡来的。我们从陆路过关到第四特区,却要在西版这地儿待两天,就是因为髪国本部请来的雇佣军直接飞缅国首都,再北上与我们汇合,这需要一天时间。到时候他们在缅国海关接我们,保障我们安全。”
漠北皱了下眉头:“你听谁说的。”
田野语塞了一下,似乎想隐瞒点儿啥,但最终没有:“请来的雇佣军和我以前有交情,我提前联系了一下,说什么根据雇主的要求,到时候听我调遣。”
漠北的眉头锁得更深了。
田野把头伸向漠北,压低嗓门:“程钦就是借我的身份向母集团要兵。他知道董事长和少东家都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一个人涉险。这种心思伎俩,他居然敢在出发前正大光明告诉我们,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。”
漠北没再说话,也没再喝酒。
“饭票?”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