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有信心克敌?”
君玉堂以为他是心慌了,笑道:“你不用担心,我定护尔等周全。”
林风眠知道他也没办法,大概想着死守城门死战了。
“叔祖父,我倒有一计退敌,只是需要冒些风险!”
君玉堂和袁媛都错愕看着他,反应不一。
袁媛是一脸不相信,君玉堂则赞许地点了点头,轻笑道:“但说无妨!”
林风眠侃侃而谈,“叔祖父之所以投鼠忌器,是因为忌惮城中那位神秘尊者吧?”
“实不相瞒,我知道那位尊者在哪里!”
君玉堂问道:“在哪里?”
林风眠拍了拍墙头草,笑道:“在这里!”袁媛翻了翻白眼,刚想吐槽,就见墙头草跳了出来,嗷呜一声。
它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,吓得袁媛脸色发白。
君玉堂脸色剧变,垂死病中惊坐起瞬间护在袁媛面前,伸手护住她。
“叔祖父不用担心,这位是平庸王朝的血怒尊者,它不会伤害叔祖母的。”
“女皇之所以没有派遣尊者前来助阵,就是因为知道血怒尊者在这边。”
“那日……”
林风眠将那日墙头草的发现娓娓道来,将很多功劳都甩到墙头草身上。
“血怒尊者识破了暗中那位尊者的阴谋,担心叔祖父出事,才会佯装攻击玉璧城。”
“如果我没猜错,那位隐藏的尊者是我师尊,也是我祖父,曾经的天泽王君承业!”听到这个名字,袁媛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发白,似乎回想了令人恐惧的回忆。
君玉堂连忙将她抱在怀中,警惕看着林风眠。
“你既然是他弟子,为何要坏他好事?”
他没有怀疑林风眠所说,毕竟那日的一切的确极为不正常,血怒尊者更是没有任何背叛君炎的理由。
林风眠义正言辞道:“我不愿意一辈子当他的傀儡,更不想助纣为虐,卖国求荣!”
君玉堂额了一声,倒也能理解,毕竟皇室有几人没有野心呢?
“我明白了,但血怒尊者为何会在你身边?”
林风眠尴尬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尊者其实是奉女皇之命保护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