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我下的春药?”盛怀郁顿了下,讥讽道,“没看出你这么饥渴。”

    “我那方面需求大。”南向晚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,无辜道,“试了下,还是你这方面能满足我。别人,差点意思。”

    盛怀郁接过她的苹果,难得沉默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他脸色有些苍白,平日一副妖孽冷淡的模样,此刻更让人怜爱了。

    南向晚没拿捏准他到底怎么个意思,干脆摆烂道:“我就是馋你身子,外头的女人能睡,我这个当老婆的凭什么不能?”

    她心里其实是有些可惜的。

    按照盛怀郁的尿性,这回不成,以后恐怕就更难了。

    一个月三回的同房频率,外带严密的避孕措施,她能有孩子就有鬼了。

    盛怀郁却忽地盯着她,薄唇弯了弯,莫名愉悦地嗤笑道:“看不出你好胜心还挺强。”

    她啊,能有什么好胜心。

    尤其是,没准被别人用过的东西。

    更何况,当年他就是不属于她的。

    南向晚的念头刚掠过,忽地,盛怀郁扣住她的手腕,猛地将她拉向自己,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肢,玩味地说:“不是说需求大?现在呢?”

    他的嗓音低沉迷人,语气透着几分暧昧。

    “也不是。”

    南向晚没推开他,只戳了戳他的胸膛,红唇翘了翘:“我就是怕盛总虚。”

    毕竟,他们盛总流了不少鼻血呢。

    盛怀郁拍开她作乱的手,冷着脸嘲讽:“以我们的关系,你还想怎么样?”

    南向晚刚要说些什么,病房外,有人敲了敲门。

    南向晚松开他,去开了病房的门。

    门外,温静怡眉眼透着几分憔悴,却依旧温婉柔顺地看向她。

    “抱歉,师姐,听说盛总病了,我来看看他。”

    她的脸色有些苍白,眼眶红红的,看着楚楚可怜。

    “我能进去吗?”

    她的目光落在病房内,南向晚神色很淡,只应了声:“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温静怡笑笑,绕过她踏门而入。

    南向晚靠在窗边,看着女人笑意温柔,眉眼含笑,忽然觉得挺没意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