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出席晚宴。
敷衍完媒体,南向晚冷着脸,毫不留恋地甩了盛怀郁离开。
“你真不打算和他和好了?”
陈絮看得一愣一愣的。
南向晚尝了口小蛋糕,慵懒道:“不然呢,低三下四请他这位盛总原谅吗?我还没贱到这个地步。”
不就是个孩子?
逼急了,她干脆绑了盛怀郁用强算了。
陈絮还要说些什么,一个面色匆匆的男人满头薄汗,慌乱地扫向人群。
陈絮皱皱眉:“向晚,那个人是来赴宴的吗?”
南向晚望过去,男人目光环视了一圈,眼底透着几分阴寒,触目惊心。
袖口反射的刀光凛凛。
见南向晚察觉,男人忽地朝她扑去:“去死吧”
南向晚正要躲开,一只有力的手却突然出现,猛地将她拽到身后。
很快,保安将男人控制住。
盛怀郁冷冷吐出两个字:“报警。“
警察很快调查出结果。
男人是这次招标失败,狗急跳墙才想在晚宴上杀人的,原本动手的对象并不是南向晚。
但南向晚太过敏锐,反倒逼急了男人。
才有了这场无妄之灾。
好在,有惊无险。
场内安保做得不错,并没有出现人员伤亡。
录完口供,南向晚跟着盛怀郁离开。
她下意识看向盛怀郁,有些犹豫地开口:“你没事吧?”
“原来你没哑巴。”
盛怀郁扫了她一眼,慢条斯理:“我还以为盛太太被吓傻了呢。”
南向晚没忍住,干脆回怼:“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,这样说话烦不烦?”
她明明不耐烦,可声音娇软,反倒多了几分嗔意。
盛怀郁的恼火散了大半,只沉着脸吐出两个字:“上车。”
两人回了家。
盛怀郁没什么大事,但刀尖掠过手臂,有一道血痕。
南向晚回到家,拿了药酒给他涂上。
她的动作轻柔,微凉的药酒拂过伤口,发丝垂落在她的脸颊旁。
双重的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