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孩子生下来，也没用。”
南向晚长睫微颤，捏紧手心。
谢芳菲叹气，她也不想把南向晚逼的那么急，但如果没有压力，怎么会有动力呢？在她看来，南向晚还是太心软了。
毕竟南向晚和盛怀郁曾经深爱过。
她冷声质问：“你是不是还爱盛怀郁？对他还有希望？”
最近盛怀郁很奇怪，好像从她差点溺死后，变得不一样，南向晚内心犹豫挣扎，不知道自己现在对盛怀郁，究竟算什么。
“离婚协议都已经签好。”
谢芳菲眼神冷却下去，压迫感很强：“向晚，你只需要回答我，是还是不是，不要左顾而言他。”
“盛怀郁就是个渣男！”
“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！”
“别让我对你失望，也别让你妈妈对你失望，好吗？”谢芳菲挥挥手，示意南向晚可以离开。
南向晚微微张嘴，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，转身离开。
谢芳菲的秘书赵小铃在外面，听到了谢芳菲的暴怒，忍不住安慰道：“南小姐，谢总肯定是被刚才那几个经理气到，并不是对你。”
南向晚浅笑：“谢谢你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对了，多提醒我小姨，不要老是喝咖啡，回头我让人送点茶叶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