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第二种可能性更大。

    那么问题来了,如果托马斯活着,尸体又是谁的?

    治安方的dna检测难道也会出错?这一切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?

    最后,飞岩为什么要让大家以为托马斯已经死了呢?

    我挠了挠头,觉得那些所谓的智慧在关键时刻根本派不上用场。

    世界上的事情总是这么复杂,有些谜团早晚能解开,而另一些可能永远都找不到答案。

    有时候,即便真相似乎触手可及,但那不过是未经证实的猜想。

    如果教授的时间观察器真的有效,把它放在塔楼上,是不是就能重现那天发生的一切?

    我只能苦笑着摇头。

    终于到了下班时间,漫长的一天即将结束。

    师兄保镖尽心尽职地护送我回家后,便告辞离开,并承诺第二天早上再来接我。

    送走师兄后,我给郑薇打了电话:“其实我不需要保镖跟着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很有必要,宁可做得过分一些,也不愿意因为疏忽大意而后悔。”郑薇坚持道。

    “好吧,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今天一整天都很不安。”郑薇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