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,路填平了,稍微有些凹陷,几趟清晰的兔子印映入眼帘。
宁杰找了截两棵树相对比较窄的地方,把兔子套缠在小树上,然后把套圈的那一头悬在兔子的路上。
又折了两段树枝,折成三十公分长短,把兔子路两边的空挡一根根插满,让它只能从这条路走。
下完了第一个套,宁杰又开始找第二个。
这片小树林兔子路一趟一趟的,瞅着样今年阳坡得有不少兔子在这交配。
如法炮制,一共下了十个兔子套,宁杰顺着原路返回,走到了林子外面。
大黑在林子外面等着,看到宁杰出来了,一个劲儿摇着尾巴。
兔子这玩意儿天性胆小,它走过的路人要是踩上几个脚印儿,十天半个月它都会绕路走,不过它们的警觉性也就那么点儿,只要你不踩它们走过的道,在旁边把雪扑棱平了,它们也不咋当回事儿。
点上根烟,抽了不到一半,二叔从坡上下来了。
“咋样啊二叔,上面多不?”
二叔笑着点了点头,说道:“上面那个杂木棑子(不成材木头形成的小树林)里,都踩上道了,我下了十来个套,你呢?”
宁杰也说道:“一样,这地方也是,我也下了十个,脚印儿都是刚踩的,特别新鲜。”
“那行,咱俩往阴坡走走,去六道岗头北坡看看马鹿回来没有,不行咱就再往里走走,去大土坑那边。”
套下上了,晚上过来瞅一遍或者明天早晨来一趟都行。
现在山里吃肉的动物越来越少了,放一晚上也瞎不了。兔子就是开胃菜,马鹿那才是重头戏。
俩人背着枪,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北坡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