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深山跑了。
二叔也越来越觉得宁杰说的有道理,往些年到了冬天怎么不整头马鹿梅花鹿啥的,今年就一头古猪,减产了一大半。
刚从集上回来,二叔买了不少高粱饴,这玩意儿外面裹了一层面儿,挺劲道的,比小淘气儿好吃多了。
到了家,宁母就边往围裙上擦着手边进了屋,边走边说:“刚才柱子来了,说有人给你写的信,我留他吃饭他也不吃,你啥时候见到人家给人买两盒烟。”
宁母到现在都记着柱子的事儿呢,宁杰点头答应,心里有些好奇,谁能给自己写信呢。
他上完初中就不念了,不是学习不好,而是想和二叔一块儿养家。
二叔牛皮袋都抽翻边了,他就是死活不去念高中,自己那些同学也都窝在山沟里,就两个上了师范的,还都是女的。
这年头人家女的除非稀罕你,是不可能给你写信的,这个年代的女生还很矜持,不跟前世互联网高速发展的那几年一样,漂流瓶都能千里送。
“谁啊?”
“我哪知道,你的信我也没拆,我字儿认不全,也看不懂。”
宁杰接过信,寄件人是b市林场,字写的娟秀而且宁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,一瞅就知道是林月知写的。
拿着信进了自己的屋,宁母在背后偷偷笑,瞅儿子这架势,这是谈恋爱了。
打开信,一共是两张信纸,密密麻麻写满了字。
仔细看了一遍,林月知的母亲本来就约好了手术,自己英雄救美的那一天,就是前世两家订婚的那一天。
没寻思自己从中作梗,先掏了手术费,林母在自己走的第三天就做了手术,而且手术很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