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话。
“张姨,你吃饭了没啊?”
张姨笑着说道:“咋没吃呢,吃了,和你妈吃的豆腐汤。”
林母问道:“咋这么快就回来了呢?”
林月知白了林母一眼,说道:“不回来还留着过夜啊。”
“你个死丫头,说话没个把门的,小杰厂子租完了啊?”
林月知点了点头,说道:“租完了,就是那个农机厂,整个都租下来了。”
张姨笑着说道:“哎呀,我还寻思在这看看你对象啥样呢,这家伙,没等着。”
林月知脸一红,说道:“他喝的有点儿多,把我送回来直接走了,说身上一股酒味儿,我妈闻着不好。”
林母目光闪烁,得,这丫头跟人家处上了。
不过处上了也行,虽然是农村孩子,好歹有钱啊,瞅这样挺能折腾,有本事,就是不是铁饭碗,可惜了。
“对了张姨,你给姨夫织的大扣毛衣咋织的,教教我呗。”
张姨笑着点头,揶揄道:“给你妈穿啊?”
林月知脸一红,拉着张姨得袖子跺了跺脚:“姨你真烦人。”
一觉睡到四点半,宁杰看着外面有些昏暗得天空,穿上衣服下了楼。
不时有下班骑着自行车得人从身边掠过,隔一会儿也能路过一辆吉普车。
踩在路上的声音咯吱咯吱,喘出来的的气凝结成白雾,夕阳挂在天边,红的要命,像是垂死的老人还在苟延残喘。
低矮的屋子上,厚厚的积雪混着烟囱的白烟,还有远处山上一根根看起来黑乎乎的木头,混成了一幅重彩的油画。
推着车子的老人,突然开了腔,带着浓浓东北风味儿的歌声,让宁杰一时间有些恍惚。
“西山落残阳啊,佳人回绣房啊。
桃花粉面映烛光啊。。。
红妆懒的卸啊,独坐象牙床啊。
阵阵相似声声叹啊哎。。。”
雪不知道啥时候飘了下来,推车的老爷子越走越远,宁杰顶着风雪,溜溜达达的来到了火车站。
晚上七点还有趟火车,是这个城市最后的一班,不少等活的都回了家,只剩下两三个人还在那靠着。
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