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月知跟大黄说道:“哎呀,你还会钻洞呢。”
宁杰叹了口气,说道:“钻啥洞啊,阳坡的柞树棑子(林子)那边暖和,不积雪,一般打了春暖和了它们就出来了,阴坡的咋也得二月底,这是让它碰上了。”
大黑也跑了回来,嘴里叼着树鸡儿,摇头摆尾的,一副舔狗样。
该说不说,新手光环确实挺有用,林月知第一次打猎,就能打中树鸡儿,这倒是出乎宁杰意料。
宁杰把獾子和树鸡儿扔进背筐,说道:“等过一阵儿天暖和了,我带你来抓獾耗子。那玩意儿身上三层毛,毛皮比狐狸皮貂皮都舒服,就是不好抓。”
林月知打了个哆嗦,说道:“我可不要那玩意儿,天天身上穿着个皮,感觉瘆得慌。你说的獾耗子是啥啊,老鼠啊?”
“不是,是狗獾,这边狗獾不多,但是皮毛比狼獾好。”
“这玩意儿还好几个品种呢?”
“那可不。”
宁杰点上根烟,说道:“咱们这最多的是狼獾还有猪獾,狗獾少点儿,一般都住阴坡上,那家伙修的洞可好玩儿了。”
林月知眼睛亮晶晶的,对宁杰所说的一切都感觉到好奇,连小脾气都顾不上耍了。
宁杰拍了拍林月知腚上的雪,问道:“还打不?”
林月知用力的点了点头,说道:“打,你打,我看着!”
俩人在红松林子转了半天,又打了两只树鸡儿,再转悠啥也没有了。
两只舔狗也没闲着,大黄这家伙不知道从哪叼回来一只野鸡,小黑就当专职舔狗,除了捡猎物,几乎在林月知旁边寸步不离。
它看着傻呵呵的大黄,眼睛里充满了智慧。
傻狗!
不知道舔这个母的的重要性了吧!
上回有只猎狗不听话给主子咬了,第二天那狗就让后屋的炖了狗肉汤。你瞅瞅这个母的,差点儿给主子啃断气儿了,自己主子还跟在后面小心伺候着。
这意味着啥?
地位!
正想着怎么舔这个母的呢,小黑突然窜到林月知身前,两个前腿摊开,一脸凶狠的看着前面的树林,龇着牙,嘴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。
宁杰赶忙从背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