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宁杰他们这些看戏的也都懵了,好家伙,老陈头的脾气可比自己那女婿暴躁多了,知道的这是大夫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土匪。
下一瞬,小家伙突然站了起来,摆出小熊猫进攻的姿势,龇牙咧嘴,声音格外的凄厉和愤怒。
“老逼登,你敢打我!”
陈大夫翻了个白眼儿,打开药箱,直接拿出针包,手轻轻一抖,摸出一根银针。
小家伙突然就不叫唤了,看着陈大夫手里的针,打了个哆嗦,惊恐的喊道:“卧槽,你要干啥,你要干啥!”
陈大夫根本理都不理它一下,拿出酒精棉消毒,小家伙转头就要跑,一把让陈大夫薅住了脖领子。
陈大夫眯着眼睛,抓起小家伙的左手,干净利落的把银针插进小家伙的右手大拇指里,紧接着,小家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发出凄惨而又惊恐的叫声。
“啊!你干啥,你撒开我!你撒开我!”
“老逼登你撒开我,要不我祸祸死你你信不,老子。。。。。”
陈大夫拖了个凳子坐在小家伙对面,点上烟,又掏出一根银针接着消毒。
小家伙的声音戛然而止,它就像是被点了穴一样,站在那瞪大了眼珠子,眼皮一个劲儿的眨着,身子也抖个不停。
“我错了,别别别,我错了!”
小家伙一脸惊恐的求饶着,嘴里歇斯底里的咆哮也变成了求饶的哭诉。
“呜呜呜,别别别,我真错了。”
陈大夫翘着二郎腿儿,一脸不屑的说道:“错了,你特么是怕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