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陈大夫说的它确实心动,但是还是怕陈大夫没那面子,人家不给开这个方便之门。
至于那些孩子,嗨,它自己都保不住了,还能管那么多?
眼睛骨碌碌转了两圈儿,它说道:“也行也行,你要是骗我,我还来作他们,你整死我我也不怕。”
陈大夫点了点头,说道:“那成,你先跟我儿子走,一会儿我就去找刘寡妇去。”
说着,陈大夫对着窗子外面喊了一嗓子:“你还在外面瞅啥呢,快进来的。”
陈安国咧着嘴进了屋,他身上穿了个藏蓝色的裤子,上面好几块儿补丁,上身穿着一个红色的秋衣,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个兜。
陈安国对着屁股一摸,手里面突然多了一个鸡蛋大小的葫芦,葫芦上刻着铭文儿,已经包了浆。
他打开葫芦盖儿,口对准小家伙,陈大夫拔了针,陈安国嘴里就开始念念有词嘟囔着。
“哇!妈妈!”
随着亮亮一声委屈无措的哭声响起,陈安国满意的把葫芦塞子塞上,然后往身后一抹,好家伙,葫芦就没了。
宁杰和林月知俩人有些好奇,这葫芦他们外孙也有一个,关键,陈安国裤子上连个兜都没有,他从哪把葫芦掏出来又塞回去的?
宁杰一直盯着陈安国的腚在那瞅,给陈安国都整不好意思了。
“亲家,别瞅了,在我袖子里呢。”
陈安国伸出手,果然,陈安国衬衣袖口处鼓鼓囊囊的,能看出葫芦形状。
宁杰满脸的不解:“你放袖子里,你刚才摸腚干啥呢?”
陈安国脸更红了,他偷偷看了眼林月知,羞涩的说道:“那啥,刚才裤衩子夹腚沟子里了,我第一下没掏出来,然后又掏了一下。”
“噗呲。”
林月知忍不住笑出了声,陈安国有些羞恼的说道:“干啥玩意儿,那么大了还笑话小孩儿。”
林月知忍不住揉了揉陈安国的脑袋,眼睛里多了几分晶莹:“真像。”
陈安国的目光随着这两个字,瞬间就柔和了下来。
他咧着嘴,突然老气横秋的说道:“像就多看看。”
林月知点了点头,陈默长的像他母亲,虽然没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