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杰很愿意给这种人一个机会,有很多从笆篱子出来的人,为啥很快就进去?甚至直接犯重罪?
一部分就是那种进去是为了镀金的,还有一种是真的想悔过,但是没人给这个机会。
这年头活着不困难,但是像他们这种人,想要活着,那是真的艰难。有很多人就因为出来了之后处处被排挤,被针对,然后走上了绝路。
这种事儿,在这个年代那是家常便饭,算不上什么大新闻。
“有啥看笑话的,大哥,你俩有这手艺,还出啥大力啊。”
“你俩看这样行不行,我这边车多,到时候你就跟着帮忙修车,然后每天车还有那些机械送回来以后,你就帮忙维修养护。”
“车这玩意儿就跟人一样,得好好伺候着,要是有人平常给我经管着,那还能多跑两年。”
大哥听宁杰都这么说了,再拒绝就是不给人家面子了。
“宁老板都这么说了,我老哥俩再推三阻四的就是不给面子了,您放心,我俩不是因为手脚不干净进去的,工地的机器放心交给我俩,指定出不了啥事儿。”
“成,那就说定了,一会儿我领你俩去工人区去。”
宁杰说完,看着张小年,有些无奈的说道:“老弟,找个正经厨子吧,实在找不着你就去找我,我给你寻摸一个,再这么干啊,真把自己干臭了。”
张小年红着脸点了点头,说道:“哥,你放心,我不找到好厨子我指定不开门了。”
宁杰没多说什么,拍了拍张小年儿的肩膀,领着俩大哥出了门。
上了车,六子把俩人送到了粮库旁边的筒子楼,找到吴亚之后,宁杰给俩大哥安排好,上了车去了林场。
路上找了个面馆儿对付了一口,俩人又去林场居民区转了一圈儿,傍黑天儿,俩人这才回了厂子。
吃完了饭,付建业散了烟,靠在椅子上吞云吐雾。
和尚剃着牙,晚上吃的红烧肉,他牙缝子大,宁母炖的稀烂糊,他还是塞了牙。
“老宁,那啥,平市出事儿了你知道不?”
宁杰问道:“出啥事儿了?”
和尚抽了口烟,坐直了身子,说道:“平市不是有个叫大洋的老混子么,完后在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