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,你比我还贪,账上钱够不够?”
林月知点了点头,说道:“够,现在咱不是把关里的合同也拿了么,赖兴福现在也是有点儿怕了,南边那头也有动作了,都跟着满世界找代理。”
“听说现在干服装的挺多,就是能吃下这么大的没几家,目前来看三两年是不成啥问题。至于商标代加工这块儿赖兴福还没松口,这玩意儿还是得想想办法。”
宁杰笑着说道:“人家南洋回来的,商业嗅觉绝对不差。虽然没咱们眼界高,但是这玩意儿是天生的,他肯定舍不得撒口。”
“咱们想遍地开花也有点儿困难,树大招风,啥好事儿都让咱干了,麻烦不也来了么。”
林月知点了点头,说道:“倒也是,哎,就是眼馋轻工业这些东西,来钱儿太快了。”
宁杰宽慰道:“别着急,先攒钱,到时候还得去滨城谈重工的事儿,这玩意儿才是国之重器。”
林月知往宁杰怀里钻了钻,说道:“嗯呢,睡觉,困了。”
第二天一早,一家三口就去了厂子。
在办公室没坐一会儿,冯玉京就一脸凝重的上了楼。
随手关上办公室的门儿,冯玉京对着宁杰说道:“哥,出事儿了。”
看到冯玉京的表情,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子。
“啥事儿?”
冯玉京坐在宁杰对面,说道:“哥,和尚昨天不是说,平市的大洋让人整死了么,你猜谁整死的?”
宁杰想了半天,按照冯玉京的性子,弄死大洋的人指定和自己有仇,要不他不带这么问的。
现在想想,和自己有仇的基本都已经死干净了,t市老疤瘌算不上和自己有仇,当时老疤瘌也是身不由己,所以这人指定不能是老疤瘌。
想了一圈儿,宁杰也猜不到这人到底是谁。
“我还真猜不到。”
冯玉京面色凝重的说出三个字:“张文清。”
宁杰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,饶是他早就做到了大部分事情能够波澜不惊,但是听到张文清还活着的消息,还是感觉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不可能!”
宁杰果断摇头说道:“那天下葬的时候,我把手脚都绑死了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