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华撅着腚趴在病床上,听到宁杰要找张文清报仇的消息,心里那个解气。
不过他总感觉哪地方好像不太对,怎么就这么巧呢,自己刚让张文清的人干了,宁杰就跳出来了?
左思右想,大华的脸慢慢的黑了下来,拉的比长白山还长。
妈的,攮自己腰子的,还真不见得是张文清!
他现在是瞅明白了,估摸着宁杰那伙子人早来了,就等着张文清把他们这些道上的都清了,然后打着跟张文清复仇的名义,再把张文清灭了。
这特娘还玩儿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?
谁家好黑社会的不学打架,还特么学上兵法了!
妈的,两帮一个好人都没有!
接连等了两天,张文清也没看到宁杰的人上门,他也派人打听了,听说大华的人一直都在医院待着,根本就没出手的意思。
张文清坐不住了,本来以为自己是猎人,怎么现在一瞅,自己好像是猎物呢?
宁杰这边越没动静,张文清心里就越没底。他把这段时间收揽的所有小弟都拢到了舞厅附近,生怕宁杰就给自己来这么一下子。
卢布倒是该吃吃该喝喝,天天就是吃饭睡觉磕炮炮,活的那叫一个滋润。
“文清哥,你别怕啊,有我呢。”
卢布提了提裤子,把娘们儿推到一边,用蒲扇大小的手抓住张文清嘴上的烟,放在自己嘴里吸了两口。
张文清摸起桌子上的烟自己点上了一根,愁容满面的说道:“妈的,这帮人越不来,我咋心里越没底呢。”
卢布大大咧咧的说道:“有可能怕你了,光吹牛逼不敢过来。”
张文清摇了摇头,宁杰这小子有刚,指定不可能光打雷不下雨。
难道这帮人想给自己来个大的,从b市调人往平市走?
脑子里越想越乱,张文清心里那个焦躁啊,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儿,拉着一个女的就进了后院儿。
这女的也不敢吱声,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跟在张文清后面,一进屋,张文清就把她推到了炕上,直接扑了上来。
她死死攥着拳头,紧张的身体有些发抖。
“文,文清哥,能,能插个门儿不,我怕让别人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