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建业从裤兜里掏出两张条子,递给宁杰,宁杰接过条子看了一眼,嘴角瞬间就挑起来了。
他把条子揣好,然后笑嘻嘻的跟林月知说道:“媳妇儿,你瞅咱哥来了你咋不给拿个杯子呢,喝红酒对瓶吹像啥话。”
林月知白了宁杰一眼,从桌子上拿了两个杯子,放在了桌子上。
宁杰拿出鱿鱼片,一脸笑意的放在了桌子上,然后又把烤好的另一个明太鱼和烤鱼片放在付建业身前。
“敞开了吃,我再给你烤!”
付建业翻了个白眼儿,没好气的说道:“小人嘴脸。”
宁杰也不接话,拿着酒瓶子给付建业倒了酒,然后递给付建业一根烟。
“晚上想吃啥,我让我妈做去。”
付建业说道:“晚上吃酸菜炖大鹅,别人送了我四只大鹅,我都拿来了,张大爷在下面收拾呢。”
宁杰说道:“那敢情好,我得跟我妈说一声,大鹅血快出锅了再放,要不就老了。”
林月知按住宁杰,说道:“你快坐着吧,我去和咱妈说去。你俩少喝点,别晚上吃不动了。”
这年头血还是好东西,不管鸡鸭鹅,杀了以后血都留着,和鸡鸭鹅一起炖了。之所以这么干,那纯纯是因为穷。
这些东西,再过几十年就成稀罕东西了,甚至不少都是造假的,你说这玩意儿奇葩不奇葩吧。
等林月知出了屋子,付建业问道:“我就没明白,你非批两火车皮木材干啥呢,缺钱了?”
宁杰看着付建业有些郁闷的样子,试探着问道:“哥,老胡拿把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