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分的主,上了车我就跟他说车上有走地鸡,别瞎扯犊子,他答应的挺好,抽烟的时候,人家走地鸡就过来搭话。”
“这家伙,让人迷得五迷三道的,没一会儿他就说去厕所。我当时也没多寻思,人家走地鸡也没跟着去。”
“也就拉个屎的功夫,我老伙计就回来了,脸色就变了。拉着人家走地鸡不让人走,我一瞅,完犊子了,这是让人家掏了揽子了。”
“这走地鸡也不是善茬啊,就说他调戏妇女,但是车上的公安就把他按住了。我这老伙计支支吾吾也没说啥,好在我俩是给公家干活,到了站就给我俩整下去了。”
“等出来以后,他就跟我说,裤裆让人娘们儿掏了。他说他上厕所的时候,人家走地鸡就说了,五斤粮票就能给嗦啰嗦啰,他一听就上头了。”
“嗦啰完,一提裤子一掏裆,好家伙,缝裤衩子上的粮票啥的都没了。”
“当时在公安那他也不好意思说是咋回事儿,这玩意儿谁也不好意思说啊,就吃了个哑巴亏。”
付建业一脸惊讶的说道:“卧槽,还有这行业呢?”
小十一点了点头,说道:“咋没有呢,老多了,不过这些年少了,火车上公安抓的严,基本少了不少,就剩下扒手了。”
老张头说道:“这年头啥没有吧你说,我俩去省城的时候,晚上公园,就有左脚右脚老娘们儿。”
付建业就跟个好奇宝宝一样,问道:“啥叫左脚右脚啊?”
老张头咧开嘴笑了笑,说道:“通俗点儿就是马子,人家左脚十斤粮票,右脚十五斤粮票,粮票价不一样,干的活也不一样。”
宁杰笑着摇了摇头,别说现在了,往后几十年还有伸左脚右脚的呢,人家也没地方,直接就在小公园整了,主打的就是短平快。
晚上散了场,第二天一早,冯玉京就急匆匆出了厂子。
姓胡的这一阵儿那叫一个春风得意,给付书记当秘书的时候,没少有人递钱递东西,但是好歹是在付书记眼皮子底下,人家敢送,他是一点儿不敢收。
本来付书记去省里他还不情愿,他当时想着,付书记一旦在省里发达了,自己不也水涨船高?
可一下到林业局,他就发现啥叫日子好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