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不对劲马上开溜。
诸葛方心里这个气啊。
自从与羌胡开战后,阿朵哆被蜀人传的跟神人一样,自己一直在想办法消除阿朵哆的影响力。
今天这吊桥断的还真是时候,只怕今天过后,阿朵哆在蜀人心中的地位估计无人可以取代。
诸葛方脸色铁青,沉声询问道。
“凉州州牧何在?”
“李邨何在!!!”
前面那一句是询问,后面那一句是怒吼。
其实李邨在看见吊桥断裂的那一刻,心已经凉了半截。
想起上次在死牢时,自己为了帮女帝这么怼丞相,想来丞相这次应该不会轻易放过自己,李邨吓得连忙躲在百官身后。
现在听见诸葛方呼喊自己的名字,无奈只能从人堆里面走出来,冲着诸葛方拱手。
“下官下官在。”
诸葛方勃然大怒,严厉呵斥道。
“你这个凉州州牧是干什么吃的,难不成平日里没有维护城墙吗?”
“有有维护”
“有维护会是这个样子?麻烦你长点脑子!!如果本相没有记错,你们每年都向朝廷要了一笔维修城墙的银子,这笔银子现在在哪??”
李邨额头冒出晶莹的汗珠,顺着眉毛缓缓落下,但他不敢擦拭。
身为一州州牧,平日里要忙的事情够多了,若是连维修城墙这种小事也要盯着,那岂不是会累死。
“下官下官觉得或许是凉州风沙太大,一年维护一次城墙还不够,可能要一年两次才行。”
诸葛方喝骂道。
“混账!!”
“还敢狡辩!真当本相无知!!”
“分明是你凉州上下贪墨,私吞朝廷维护城墙的钱,以至于今日在羌胡人面前丢尽脸面!!”
“你这个贪官!!今日还好只是断一根绳索,若是三根绳索都断了,外人岂不疯传是阿朵哆喝断了吊桥?”
李邨觉得只是小事,诸葛方在小题大做,左一个贪官,右一口贪墨,自己为官多年,两袖清风,怎么随意往身上扣帽子。
李邨表情不爽,随口敷衍道。
“丞相太谨慎了,中间那根可是铁索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