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”
“若是我输给了万石,死守幽州银库又有谁能看见!!”
“丞相!!非是渠英负你,而是你先负渠英呀!!!”
渠英长叹一声,从衣袍玉带中掏出银库令牌递给田穆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将我的身家性命全部托付给先生了,只希望先生不要负我啊!!”
“会长何出此言?若是计划有变,你就是我们蜀国的朋友,我若撤离魏国,必当带走会长!!”
田穆的话好比是一颗定心丸,倒是让渠英紧张的心情微微放松。
银库令牌通体玄铁所做,整体呈墨黑色,田穆拿在手中摩挲,却见令牌正反两面都只刻了一个银字,边缘呈锯齿状,上面有断断续续的防伪章槽。
“这令牌应该还有一块吧?”
“没错,此令牌共有两块,一块为银字令牌,一块为库字令牌。”
田穆微微皱眉,表情不悦。
“难不成会长还留着另一块库字令牌吗?”
渠英连忙跟田穆解释道。
“银字令牌在我手中,库字令牌在守卫银库的将士手中,两块令牌相互契合,便是完整的银库令牌!”
“先生只需这一块令牌便可以了,到时候守卫会将两块令牌契合在一起,只要边缘锯齿与防伪章槽严丝合缝,他们便会听从你的命令了,尽取银库钱财!”
田穆双眸放光,双手激动捧着银字令牌。
“这么说幽州银库在我手中?”
渠英在交出令牌的那一刻,浑身力气如同被抽走一般,紧张、恐惧、兴奋各种情绪相互交杂在一起,让他不由得瘫软在马车内。
面对田穆的询问,渠英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。
田穆嘴角微扬,目的已经达成,连忙将银字令牌揣进口袋,同时对着田穆拱手说道。
“多谢会长信任,你已经让我们看见了诚意!!”
“从今天开始,你就是我们蜀国的朋友!!”
见田穆只字不提陷害万石,渠英急了。
“先生!!!那名细作”
田穆拍了拍额头,冲着渠英嘿嘿一笑。
“差点把这件事忘了,请会长放心,明天我就让他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