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这话问出口，在场几位参加过龙虎山斋醮的老者，脸上的表情顿时丰富起来。
在场的一部分人，也有刷到过那段视频的。
当天整个过程都被陈瀚直播，而后被网友剪辑成了各种段子发布出来。
龙虎山威名虽然受损，却因为那些搞笑段子，迎来了一波游客潮。
……
王凡运目眦欲裂。
整张面孔都扭曲了起来，嘶喊声几乎扯破了喉咙——
“陈瀚，我道门跟你势不两立！！”
就在这时，忽然一道声音，从远处传来。
那声音虽然不大，但随着越来越近，也越发变得清晰。
“王凡运啊王凡运，凭你，恐怕还没办法代表整个道门！”
在场的人全都一怔，猛然转头看去。
只见一道枯瘦的身影，在一群人的陪同下，缓步走来。
当台上的陈瀚见到那道身影的时候，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。
来得还真是时候！
“郭老局长！”
“天呐，郭局，他怎么来了……不是听说他身体不太行了吗？”
人群中能认出郭泉的人，绝对不在少数。
大家都在京都这个圈子里混，抬头不见低头见，这么多年，总能混个脸熟。
更何况是曾经身居高位的宗教局老局长。
在场的人中，最惊讶的要数曲瑶父女了。
昨天见到郭泉的时候，对方是什么状态，他俩最是清楚。
可是这才仅仅一夜，原本行将就木之人，就这么生龙活虎了！？
曲豪心里顿时掀起了十级风浪。
刚刚还在暗自难过的曲瑶，此时心里只剩下震惊。
主桌上，在座的老人也是眼前一亮，竟然有一半的人站了起来。
显然都是和郭泉相熟的同辈之交。
郭泉面色红润，冲着这些老朋老友招了招手算是打过招呼。
他并没有入席，而是缓步走到了主持台前。
冲陈瀚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。
今天的郭泉，和昨天比起来，简直判若两人。
虽然身躯依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