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果怎么了,你倒是说呀!”吕琼花着急地催促。
陈阳站在休息室的门后,没有出去,也竖起耳朵,关注地听着。
“小丁被领带勒住了脖子,脸上还有很多伤,她昏迷了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女孩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。
“还能怎么办,当然是打急救电话呀。”吕琼花立刻拿出手机。
她在心里把邹文斌骂了一百遍,这个畜牲简直就不是人,他绝对是把小丁当成了出气筒。
陈阳站在休息室,眼神也有些冷,他没想到邹文斌仗着有一个当区委书记的叔叔,胆子会这么大。
管中窥豹,他能够想象,有这么一个侄子,邹祥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“别在这站着了,带我去看看小丁。”吕琼花一边打电话,一边向外快步走去。
在吕琼花离开后,陈阳犹豫了一下,戴上面具,也走出办公室。
一个服务员的生死,并没有在负一楼的赌场,引起多少波澜。
赌客一个个情绪亢奋地趴在桌子旁,兴奋地下注,赢了钱的哈哈大笑,输了钱的则垂头丧气。
因为有门口有保安守着,陈阳没有进去,只是站在外面,远远看了一眼。
他看到满身酒气的邹文斌,正挥舞着手臂,嚣张跋扈地说着什么。
两名保安在旁边扶着他,担心他情绪激动摔着。
隔的太远,陈阳也听不见邹文斌在嚷嚷什么,但是他脸上狰狞扭曲的表情,让陈阳厌恶不已。
没过多久,一辆救护车停在会所的后门,吕琼花让人抬着一个昏迷的女孩,上了救护车。
满身酒气的邹文斌,歪歪倒倒,走出地下赌场,冲着吕琼花嚣张地嚷嚷:“别说她还没死,就算是死了,也是她自己活该,敢不给我面子,就是找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