绞。
老奴不忍二少一人走的太孤单,想亲自送几个人下去。”
秦玉儒凝声道:“杀武安侯府的人,不能我们出手。”
“老奴想杀的不是武安侯府的人。”
秦忠摇头,浑浊的眸子突然泛着幽冷的寒光:“诬陷姜清扬的是如烟舫的人,凭什么那些看戏的人都能活着,二少却要丢了性命?”
秦玉儒仔细一想,确实是这个道理。
他告诫道:“办的干净点。”
“是。”
秦忠躬身退去。
……
“逆子!”
武安侯暴怒的声音回荡侯府夜空。
大厅中。
姜清扬跪伏在地,满脸委屈,不时朝楚尘投去求救的目光。
楚尘眼观鼻,鼻观口,当做没有看到。
开玩笑。
搞出这么大的事情,武安侯正在怒头上。
好不容易姜清扬顶住了武安侯所有怒火,他才不会傻到把自己牵连进去。
武安侯看着姜清扬一脸委屈的模样,又有些不忍。
突然,他的目光转向楚尘:“楚尘,为父感谢你救了这个逆子,可你为何要杀秦白衣?”
“岳父大人觉得秦白衣不该杀?”
楚尘反问道。
武安侯叹了口气:“当然该杀,若是换做以前,敢栽赃陷害侯府,我直接灭了他全家,可如今却行不通了。
秦家好歹也是皇亲国戚,堂堂嫡子被我们斩于众目睽睽之下,岂不是不给皇室面子?”
楚尘点点头,确实有点道理。
要不下次杀人的时候,偷偷地杀?
“当然,此事我们占理,你也不用太在乎秦家,圣上的嫔妃多的数不过来,光凭这点就想要扳倒我,无异于痴人说梦。”
武安侯霸气道,“你今天手段还是太软了,当时就应该调动侯府家兵,灭了如烟舫所有人。”
楚尘微微一愕。
他原本见到侯府对秦家一让再让,一忍再忍,还以为自家岳父是个软蛋呢。
没想到如此强硬。
这杀性,太符合他的胃口了。
难怪姜清梦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