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其人之道换之彼身。
蹭着温暖的耳廓,哑声喃语:“有瘾?”
大清早就勾他,昨晚他们可是后半夜才睡的。
温暖张嘴咬住阿豹的肩头,一阵轻颤后又用舌尖舔舐牙印的轮廓。
反问:“你没有?”
没有的话她怎么轻轻一碰,他就更精神了?
阿豹没法说出违心的话,迫不及待身体力行,证明她就是甘之如饴的毒药。
一个小时的早操结束,柔和的阳光洒满了房间,阿豹按了服务铃,抱着温暖去清洗。
出来时,客房服务已经把床单被子都换成了新的,把温暖放在床上。
先拿出温暖的衣服放在床边,再去拿自己的衣服,等他穿好衣服,温暖还光溜溜侧躺在床上,慵懒的像只吃饱喝足的猫儿。
坐在床头,宠溺地摸着温暖脑袋。
“还不起床呢?”
温暖哼哼唧唧:“腰酸,腿疼,不想动。”
“……唉,谁让你一大早勾我。”
阿豹心里有点愧疚,又隐隐有些自豪。
腰疼腿疼有一半原因都是她自己作的,明知道他那时候最不禁夸,还一个劲儿夸他,他当然不会让她失望了。
温暖拿下阿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,笑说:“当然是,有瘾啊。”
“温暖……”
别再撩他了。
否则她真的就别想起床了。
温暖咯咯笑,看着男人为她沉沦,隐忍,心情超好。
“坐起来我帮你穿,昨天不是答应去封家吗,估计封彧很快就会来接你了。”
“怎么变脸了,豹哥,你是学川剧的吗,说变脸就变脸。”
“……明知故问,你说呢?”
阿豹像是照顾女儿一样,一件一件给温暖穿上衣服。
要拉温暖下床,温暖故意不动,只好又抱起她坐在梳妆台前。
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,阿豹有条不紊地打开往温暖脸上涂,最后一层隔离涂完,抬头从镜子里对上温暖的盈盈目光。
阿豹心脏咯噔一下,后背冒出一层热汗。
温暖的眼睛有泪光,直勾勾看着他,眸光深沉爱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