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的舌尖嘴唇很快被碾磨的发麻,酸痛,呼吸也掠夺了。
一阵阵缺氧的身体本能的依附在男人的胸膛上,手指紧抓着男人的肩膀,挣扎,想挣脱。
终于在她快要被吻到窒息,阿豹气喘吁吁的松开,下一秒又死死搂在怀中,恨不得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去。
温暖被迫仰着头,求生本能让她大口吸气,可太难了,她胸腔快被阿豹的两条铁臂挤压成了饼。
“咳~咳~放开点,要,要死了。”
阿豹身体一僵,如梦初醒般推开温暖。
“好点了没有?”
“好……好你大爷,你想谋杀我呀?”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温暖用力吸了几口气,总算把气喘匀了,摸摸发胀发热的嘴唇嗔怪。
“你亲这么用力干什么,等会儿出去被人看见会怀疑的。”
“那就别给他们看见,我带你离开这里。”
“不行,我不能走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阿豹激动地掌住温暖手臂质问。
“你说和封彧结婚是你的计划,你到底想干什么?我不是把你送上飞机了吗,你是被封家抓回来的,还是自己回来的?温暖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?”
“我……”
温暖差点说出她已经知道他是蒋听澜的事,她也听见了他们在机场洗手间的对话,她要和他相认,她要和他并肩作战。
但是话到嘴边她犹豫了。
他离婚,假死,都是为了保护她,如果相认了,岂不是辜负了他的苦心?
她若说她会和他同生共死,那么他以后做什么事必然会考虑到她,也必然会有所束缚。
他的使命很重,就算她不能帮到他什么,也绝不能成为他的绊脚石。
“是我自己回来的,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救过封彧吗?当时他失血过多昏迷了,昏迷之前还威胁我绝对不能去医院。
昨天我在机场做了个梦,梦见蒋听澜说封彧的伤是他抓捕弄的,封彧是个国际罪犯,怪我不该救一个恶魔。
我很难受,所以我回来就是要找到封彧犯罪的证据,为我犯下的错赎罪。”
如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