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很多人,街上的店铺也只有三三两两几家开着。秦山已经做了简单的掩饰,下颚上贴上了络腮胡,看上去像个四十多岁的大汉。
他装作一个走南闯北的货商,和手下何波就进了一家茶楼。
打听消息最好的地方就是茶楼,两人要了一壶茶,就在一个角落不动声色地听着那些客人闲聊。
旁边桌上,两个也是贩卖货物客商的打扮的男人,年轻的二十岁左右,另一个四十多岁,两人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。
秦山正悄悄观察两人,就听到年轻男人道:“爹,这趟就当白来了,只要有命在,咱们还能从头再来!”
“你就别急了,急坏了身体,那才是一切都完了!”
中年男人双手紧攥,气恼地道。
“可我们这次已经将身家全押在了这些货上面,还借了不少外债,现在什么都没了……回去什么时候才能还清那些欠债啊!”
“爹,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!朝廷无能,才有这样的昏官,我们求告无门就只能自认倒霉!”
年轻男人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,秦山还是听见了,他皱起了眉,这两人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