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洋洋地道：“你这人还是不够实诚，没有真诚以待。”
羽化大帝不由怔然：“何出此言？”
古长生指了指自己的眼睛，又指了指羽化、苍倾二帝，微微一笑道：“眼睛把答案告诉了我，你二人都命不久矣，之所以参与这个计划，是你们想要活命。”
“想活命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，大可以直接说出来，我又不会嘲笑你们。”
“大可不必摆出一副自己是无可奈何才加入这场计划。”
古长生语速不急不缓，道出了羽化大帝和苍倾大帝内心最真实的一面。
不过对于古长生能说出这句话，二帝都不意外。
既然古长生都如此强大了，自然能看出来他们身上那难以掩饰的腐朽。
岁月的力量，着实可怕。
哪怕他们是人族大帝，也抵挡不住这股力量的侵蚀。
这一点，他们非常羡慕那些神道的家伙，寿命太长了。
而且都是古老的存在复苏。
本身就活了很久。
“道友真知灼见，这的确是我二人面临的困境。”
羽化大帝向古长生拱手道。
苍倾大帝则是缓缓闭上眼睛，心中幽幽一叹。
古长生摸了摸下巴，慢悠悠道：“困境可以理解，想办法也可以理解，但你们怎么还把自己人族大帝的身份给丢了呢？”
苍倾大帝猛然睁开双眼，眸中有着宇宙幻灭的恐怖景象，身后更是大帝之环缭绕，漠然道：“到了你我这个境界，人间只是一座很小很小的地方，况且此番神道复苏的计划并非磨灭人族，而是让人族改变道路罢了，你何须在这里讲人族大义？”
“当年本帝也曾为人族而战，力斩那个时代的妖族大帝，而今只不过是索取一份回报罢了，怎么落到你的嘴里，就变成把人族大帝的身份丢了？”
相较于羽化大帝，苍倾大帝更加锋芒毕露。
即便如今已经老去，但依旧隐约能看出来，年轻时候的苍倾大帝必然是一位雷厉风行，行事果断的家伙。
羽化大帝闻言，也是幽幽一叹道：“道友，本帝知道你的意思，可诚如苍倾道友所言，吾等并非是要覆灭人族，而是知道现在的路不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