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神二帝被震慑到，也不敢回答古长生。
天命大帝在后面看到这一幕，莫名有些唏嘘。
当年她第一次见到五神四帝的时候，这些家伙带给她极强的压迫力。
一直以来，她为了保全人族的利益，如履薄冰。
没想到这些家伙，如今在古长生的面前，却显得如此不堪。
“问你们话呢！”
古长生说道。
“是是是！”
三神二帝一个激灵，连忙说道。
古长生满意的点头，目光落在魁梧如山的冥帝身上，缓声道：“先从你开始吧，说说，你是听谁的命令行事？”
此言一出。
天命大帝顿时一愣，看向冥帝的目光带着愕然。
冥帝……
是听别人的命令行事？
这家伙可是冥族之中最强大帝！
冥帝先是一呆，随后低声道：“前辈，在下是自己来的。”
古长生一脸奇怪：“自己来的？那我为什么在你身上看到了其他人的气息，而且比你强多了。”
冥帝闻言，心中剧震不已。
古长生见冥帝不语，淡然一笑道：“看来刚刚魔帝的死，并不能让你害怕，又或者说……你对你身后之人的畏惧，大过对死亡的恐惧。”
冥帝虽然皮肤幽暗，如正常的冥族一样，但此刻却明显的脸色苍白，不敢去看古长生。
古长生微微一笑：“我这人很实在，愿意给你们选择的余地，不过你若是选择死亡，那我还是会成全你的。”
冥帝咬了咬牙，沉声道：“前辈，实不相瞒，我如果说了，我会死！”
“不不不。”
古长生摆手道：“我既然给了你选择的余地，那就说明你在选择告诉我的时候，我能保下你。”
这话顿时让冥帝神色一呆，这家伙已经强到这种地步了吗？
“前辈，可不可以让我先选？”
这时，冥帝一旁的灵帝说道。
灵帝的声音也很好听。
一代灵族女帝，确实不一般。
“闭嘴。”
然而古长生却是冷漠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