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，秃顶老头儿脸都绿了。
他只好讪笑道：“看不出来前辈还喜欢开个小玩笑哈。”
古长生淡淡道：“既然做不到，那就不要随口乱说。”
秃顶老头儿连忙道：“前辈说的是，是在下孟浪了，不过除了此事之外……”
秃顶老头儿看了一眼古长生，不由顿了一下，想到自己的话还是存在漏洞，于是补充道：“在不违背道义的前提之下，前辈的任何要求，在下都无条件完成！”
古长生没有纠结此事，随意道：“你认识第一山的李凡人？”
秃顶老头儿闻言摇头，老老实实道：“不认识。”
“不认识？”
古长生不由失笑道：“你这家伙还真有意思。”
秃顶老头儿不明所以，忐忑道：“前辈何出此言？”
古长生撇嘴道：“你不认识他你干嘛听他的话跑这里来？”
“啊？”
秃顶老头儿这下子反应过来了：“让我出手的那位前辈，就是前辈口中的李凡人？！”
这他还真不知道啊。
他根本没听说过什么李凡人。
但他知道，在第一山有一位神秘前辈，似乎无所不能。
正因为如此，他才选择听从号令行事。
他之所以想着求饶，就是想着先暂时稳住局面，等回了第七山之后，联系那位神秘前辈，让那位神秘前辈说说怎么处理。
可听长生帝尊的意思。
似乎认识那位神秘前辈啊？
“这……该不会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吧？”
秃顶老头儿欲哭无泪道。
古长生摆手道：“那倒不是。”
秃顶老头儿愕然，小心翼翼道：“两位前辈有仇？”
古长生摇头道：“没仇。”
秃顶老头儿这才松了口气，但旋即又是紧张兮兮道：“没有‘但是’吧？”
古长生还是摇头。
秃顶老头儿这才放下心来，语气也变得轻快：“前辈，实不相瞒，在下在很早之前得知，玄黄天乃是诸天之首，存在着前所未有的大机缘，但需要时间的沉淀，第一山的那位前辈，也就是前辈口中的李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