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方子阳一点机会都没给他，戴着指虎的拳头一下砸下去，正中苟一伟的太阳穴。
就这一拳头，苟一伟当场就开始翻白眼抽搐了。
方子阳紧接着就又砸下去了第二拳，第三拳，第四拳
终于，不知道砸了多少拳之后，方子阳微喘着粗气，站了起来。
他瞥了一眼地上脑袋烂乎乎的尸体，迈步就来到河边，清洗了起来。
待到将拳头上的血迹，还有脸上和身上迸溅的血迹，全都清洗干净，他这才点了一根烟，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，走出桥洞，回到车边，开车离开了这里。
上午十一点！
海城海边，废弃的老码头附近，方子阳登上一艘出海的渔船。
看着岸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，他这才拿出手机，打出了一个电话。
没多久，电话接通，一个女声响了起来。
“喂，哪位？”
“老婆，是我。”方子阳微笑了一下道。
“老公，怎么是你啊。”女声惊讶道，“你怎么换新手机号码了？”
“没换。”方子阳微笑道，“我接下来有点事要告诉你，你先听我。”
听着方子阳这微笑的语气，女声似乎有预感一般，声音有些紧张道：
“奥，好，老老公你说，我有认真听。”
“咱们的大女儿珍珍，我找到了。”方子阳道，“不过，她八年前就死了，我昨天晚上已经把她的尸骨，安葬在咱们给她买的那块墓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