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,所以陶大夫特意叮嘱了朱管家,让厨房给你做些特别清淡的,不曾想你竟不领情。”
原来是这样吗?
翟鸶钰拿起了筷子,“那现在这些菜和肉我可以吃了?”
“颜色重的你就不要吃了,这几道可以吃的。”
南宫策指了四道颜色清淡一点的菜肉。
颜色重一点的,却是红烧肉和红焖鱼。
那鱼是翟鸶钰以前不曾见过的,看着肉质细嫩,闻起来也喷香,看着味道极好的样子。
她的筷子就先朝着这两盘颜色重的伸了过去。南宫策默。
他这是对牛弹琴,还是被故意叛逆了?
翟鸶钰吃了两口鱼,满足地微微眯了眯眼,才对他说道:“请跟陶大夫和朱管家说,这个问题以后不用考虑了,我什么都可以吃。”
“你倒是心大。”
南宫策想到她手臂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。手臂上有,身上也肯定有。
本就伤得重,伤口深,又折腾过,泡过那有毒的药汤,只怕都得留疤了。
一般姑娘家身上只要有一小道伤疤就已是很难过的事,她这是一身伤疤都不介意?
“嘎。”
院子里枝桠上,那只乌鸦又粗哑地啼叫了起来。
“姑娘,要去赶走它吗?”满月憨憨地问道。
她可不管祥不祥的,现在她心里只有翟姑娘,要是吵到了翟姑娘,她就去赶跑。
翟鸶钰望了那乌鸦一眼,摇头,“算了。”
“嘎!”
这一声,叫得似乎更难听了些,而且还能听出来疾厉,还有些催促之意。
“嘎嘎嘎!嘎!”
这是没完没了了?
南宫策自顾吃着饭,沉静得像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。
翟鸶钰一边吃一边听着那只乌鸦嘎嘎嘎地叫个不停,终是忍不住,筷子往桌上用力一拍。
“你丫的总得让我把这顿饭吃完吧?”
南宫策夹菜的动作一顿,看向她,“莫非你家鸦兄找你有要事?”他还记得,她之前是亲切地喊了那只乌鸦鸦兄的。
翟鸶钰苦恼一叹。
“看来胡乱攀亲戚不是一个好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