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血腥味的确是会觉得难受的。翟姑娘,还是您来吧?”
星坠巴巴地看着她。
她现在是个等着侍候好他,得到能解她毒的大夫信息的丫鬟。
守夜丫鬟,在线卑微。
“滚蛋。”
翟鸶钰没好气地推开他,走了进去。
“小的这就滚蛋。”
星坠立即就飞快地出去了,还替他们把门关上。
翟鸶钰绞了布给南宫策擦脸,擦脖子,往下擦,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她的手抚着他的胸膛的手感。
这病痨的身材可不瘦弱,还是有胸肌的。
啊呸,她在想些什么!
明明他就是睡得很沉任由她折腾啊,哪里有星坠说的什么不舒服的反应?
翟鸶钰一边吐槽着,一边替他把衣袍给脱了。
睡着的大男人,要帮着脱下外袍真是不容易,最后倒是把她自己累得像条狗。
忙完了之后翟鸶钰实在是懒得动了,就在他身边躺了下来。
她闭上眼睛,安慰自己——
这么正一回生二回熟,又不干坏事,就是借个地休息一下而已。
跑远了又怕听不到他有什么动静,真跟个小丫鬟一下趴在床边脚榻上侍候她又不乐意,就只能如此了。
第二天,南宫策听到了什么嘶的一声。
他心一紧,蓦地睁开了眼睛,然后就看见自己的胸口搭着一条手臂,而在这条手臂上,趴着一条色彩艳丽的蜥蜴,正在冲他吐着舌。
这一幕,要是赵源
南宫策一动不动与它对视片刻。
脖子有温热气息细微触着他的痒痒,他感觉到自己的腿也被人家的腿压住了。
根本不需要侧头去看,他也知道这么放肆地把他当被子一样抱着的人是谁。
似乎活到了现在,翟鸶钰是第一个与他同床共枕的。
南宫策心里轻叹了一声。
他转过头去,但是错估了她与他贴近的距离,这一转头,他的唇就贴上了翟鸶钰的额头,就像是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。
怎么有股泥土锅灰味?
这丫不会是那天晚上钻了厨房之后就一直没有洗脸吧?